粗略估计，当天参加例行记者会的记者大约有100多人，外国记者约占一半。对于外媒抛出的这个问题，华春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而让现场的外国记者来回答。

　　华春莹先是发问，

不知道谁能代表这个机构（FCCC），在场的外国记者朋友都是它的会员吗？都认可它的报告吗？我对报告中一些无礼的指责非常不满，我也想请问在场的各位，你们认为在中国的工作环境怎么样？

　　对于华春莹的问题，现场外国记者一片沉默。

　　华春莹又问，

外交部新闻司作为外国记者的一个主管部门，是不是为大家尽可能提供了采访和在中国工作必要的便利和协助呢？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

　　外媒再次无言以对。

　　也许是为了再次确认现场外国记者对相关报告的态度，华春莹第三次提问，

如果谁认为FCCC完全代表了你们的观点或者赞同报告的内容，可以举手告诉我。

　　现场无一人举手。

　　华春莹此时做了小结说，

没有，所以可以告诉FCCC的这个报告，我们在场外国记者是不认可它的这个观点的，并不能代表在中国的600多名外国记者的真实观点。我们将一如既往地为外国记者在中国的采访报道提供一切必要的协助和便利，大家采访过程中如果有任何问题和困难也欢迎随时和我们进行联系。

　　FCCC是什么机构？其官网上这样介绍：向世界报道中国的常驻北京外国记者的专业协会、代表40多个国家。

　　这并不是FCCC第一次批评中国的“工作环境”，此前它也曾批评“外国记者在中国采访工作环境变差”“外国驻华记者采访受限”，每次都有外媒记者向外交部提问，每次都被坚决地怼了回去。FCCC代表了谁？在华工作环境究竟如何？外国记者在外交部例会上的反应已经明确回答了这个问题。